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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阴树图坦特罗,一滴血,
 甲贺秋华现在可是説不出来的郁闷,丫的如是不是这个一脸油彩的男子非得要追自己,拼命地想想把那枚黑色指环抢走,现在他怎么可能会被这树给困住呢。

 但是现在这两个男子虽然彼此之间正在斗着嘴,可是两个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之,毕竟现在捆住他们的不过就是树枝神马的,没有什么大不的。

 于是两个人现在的反应倒是一模一样,居然同时摸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刀,然后用自己的力,起身子,用短刀去割那紧紧地绑在自己脚上的树枝。

 本来这绝对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割断了树枝,那么他们两个就可以重获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一边又伸出几条树枝,然后这一次居然直接将他们两个人的双手也绑了起来,于是两个人的身子现在就好像是两只三条腿的青蛙一般,悬在半空中,而且居然还不断地随着树枝一的。

 “喂,甲贺秋华你觉得现在我们像什么?”油彩男子开口了。

 “你説像什么!”现在甲贺秋华的心情可是一diǎn儿也不美好,而且不得不説现在他对于这个油彩男子的怨气却是越来越强烈。

 “你不觉得咱们两上好像青蛙吗!”油彩男子却是根本就不理会那甲贺秋华的语气直接道。

 “嗯,我是青蛙,你嘛怎么看那张脸都好像是一只癞蛤蟆!”甲贺秋华一边説着一边那双臂拼命地弯曲了起来,他的嘴里从来都是藏有一个xiǎo刀片的。

 既然手里的刀不能用,那么他就要用嘴里的刀,反正但凡有一分希望他也不会放弃的,忍者就是可以忍受一切苦难与折磨的人。当然了这只是甲贺秋华自己对于忍者这个词的理解。

 油彩男子对于癞蛤蟆的评论倒是没有提什么反对意见,因为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被甲贺秋华的动作很吸引了:“我説甲贺秋华,你这样行吗,我怎么觉得这树很诡异,你説如果现在这树枝突然间那收紧了,那你可就当不成青蛙了,充其量只能当一个干尸!”

 “闭嘴!”甲贺秋华哼了一声,这个时候他的双臂已经向上移动了好大一块,以致于绑着他手腕的那两条树枝现在都已经完全被绷直了,还好这树枝的柔韧很不错,所以换句话来説就是弹好了。

 很快他的努力就有了回报,他的嘴居然可以碰到自己一只手腕上的树枝了。

 “呼!”油彩男子看着甲贺秋华的成果,当下却是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干得漂亮!”

 “哼!”甲贺秋华冷哼了一声,然后舌头在嘴里轻轻地动了几下,一个寒光闪闪的刀片便了出来。

 于是甲贺秋华便以一种大头冲下,极为费力而且别扭的姿势用嘴里的刀片一下一下地划在绑住自己手腕的树枝上。

 “甲贺秋华加油啊!”油彩男子似乎一diǎn儿都不在意现在自己的处境,居然还很有闲心地为甲贺秋华呐喊助威。

 “喂,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想不要逃了,还不快diǎn想办法!”甲贺秋华起初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个男人,毕竟从他们两个的目标上来看,绝壁是做不成朋友的那种,可是现在被这个男人的加油声真是搞烦了,于是他皱着眉头对油彩男子提出了抗议!

 “嘿嘿,我这不是很看好你嘛,对了甲贺秋华我突然间想到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油彩男子谈兴很大。

 “説吧!”甲贺秋华看了男子一眼,从嘴里哼哼出两个字,然后接着忙活着他的以刀割树枝的大业。

 “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有两个倒霉的家伙在一个古怪的树林里,你追我赶,于是当他们两个跑到树林深处的时候,居然很苦地遇到了与我们两个一样的情形,被两古怪的树枝住了脚腂,然后倒吊了起来!”

 甲贺秋华听着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话説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狗血的故事,根本就是自己与这个油彩男人两个人的真实写照好不好啊。

 想到这里,他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那个油彩男子,却是看到那个家伙居然还在悠哉悠哉地一边随着树枝晃来晃去,一边惹无其事地继续讲下去:“然后这两个人便也像咱们两个一样拿出短刀想要割断脚上的树枝,可是这个时候那诡异的树枝居然直接就又把他们两个的手腕也给捆上了,当中有一个聪明人,他的嘴里一直都藏着一个刀片,这个时候他便想到了一个与你一样的自救方法!”

 甲贺秋华的嘴角了几下,这根本讲的就是自己好不,不过这个时候他心头的古怪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而且同时伴随而来的居然还是一种恐惧的感觉,于是甲贺秋华一狠心,更加快了自己嘴上的动作。

 “可是他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树的名字叫做鬼树,根本就不是间应该有的树,所以对于这树的判断也不可以用间的办法来判断,所以那个聪明人用嘴里的刀片割了半天,可是居然连树皮都没有割开!”

 油彩男子説到这里,甲贺秋华的动作却顿住了,因为他赫赫然看到自己现在可是已经忙活了好一会儿了,但是居然真的就像那个家伙所説的一样,连块树皮都没有割破。

 “而这个时候,异变突起,那树枝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于是居然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当下那…”

 话才刚刚説到这里,于是两个人便只觉得绑住他们脚踝处,还有手腕处的树枝却是突然间一动,然后上上下下的树枝便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两个人的身子也直接被拉直了!

 “于是,于是那两个人就变得好像两条被串起来准备晒成鱼干的咸鱼一般。”

 説到这里,油彩男子的话音才刚刚告于一个段落,便听到了甲贺秋华的苦笑声:“呵呵,呵呵,我们两个现在不就是两条咸鱼吗,呃,刚刚被串起来的咸鱼!”

 “对了,你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甲贺秋华问道。

 “呵呵,早就听过了,但是也忘记了,不过刚才我看到你从嘴里吐出刀子的时候才想起来!”油彩男子看着甲贺秋华道。

 “这个故事应该还没有讲完吧,那后面又都发生了什么了?”甲贺秋华现在对于这个故事真心很好奇。

 于是油彩男子倒是也极为好説话,看到甲贺秋华来了兴致,他也直接继续讲了下去:“于是那两个男人又先先后后想了好多办法,但是办法虽然很多,却都没有什么用,而且接下来那鬼树似乎好像疯了一般,居然不断地用树枝打着他们,而且居然还分化出来不少的树人…”

 油彩男子才刚刚讲到这里,居然真的就有无数的树枝向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过来,树枝看起来似乎很柔软,但是当其挥动在空气里的时候,却是可以听到划破空气的刺耳声,接着那些树枝便如同鞭子一般,重重地打在两个的身上。

 “嘶!”甲贺秋华倒了一口冷气:“好疼啊!”

 要知道以他的皮骨来説,对于这样的xiǎo打,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的,可是现在他不但感觉到很疼,而且只是几下子之后他的额头上便已经渗出了汗水。

 再看那边的油彩男子情况也没有比自己好,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烂。

 如果説他们的身体不是绷得这么直,那么他们两个倒也不会这么疼,可是现在身体绷得这么直,根本连一diǎn的反冲之力都没有,只能干干地这么着。

 “喂,甲贺秋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油彩男子这个时候终于有些承受不住了。

 甲贺秋华翻了一个白眼:“没有!”

 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有的话他能不拿出用嘛,真以为他是一个没事儿找的疯子不成。

 “你不是还有甲贺忍娃的吗?”油彩男子问道。

 “那我现在也得有手把它拿出来吧!”甲贺秋华无语了,那可东西可是需要操作的,现在以他的情况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继续操纵甲贺忍娃的吧。

 “那…”油彩男子张了张嘴,但是他的眼睛却是闪了闪:“那我们就要遇到树人了!”

 “你这个乌鸦嘴还是快diǎn闭上吧!”甲贺秋华忙道,现在他是发现了,这个油彩男子最好别説话,但凡他从嘴里説出来的话,现在已经一一都得到了证实,这个混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这张嘴长得也太让人淡疼无比了。

 “喂,你看那边树人已经来了!”油彩男子提醒着甲贺秋华道,而且一边説着男子居然还直接抬了抬下巴。

 甲贺秋华向着油彩男子下巴所diǎn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十几个完全如同树桩子一样的“人”状物正向着他们两个走来。

 当然了説是人状物那是好听的,准确地説那些东西根本就是一个树桩子然后分别长出了两个胳膊两条腿,同时还长出来眼睛,鼻子还有嘴。

 “喂,甲贺秋华你有没有发现最最诡异的事情是什么?”油彩男子再次开口问道。

 其实现在甲贺秋华对于这个男人的身也是十分好奇,这个xiǎo子从始至终他就没有看到他紧张过,似乎无论什么事情对于这xiǎo子来説根本就是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我看这里最诡异的事情就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儿?”甲贺秋华説着便也瞪大了一双眼睛盯着油彩男子看了个不停。

 “咳,咳,咳…”油彩男子倒是没有想到甲贺秋华居然会这么説,于是一时之间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声,然后这才又一脸堆笑地道:“嘿嘿,嘿嘿,我绝对不是最诡异的,因为这里最诡异的就是你根本没有看到树!”

 听到了这话,甲贺秋华这才意识啊,是啊自己与这些树枝神马的折腾了半天,但是却没有看到树,话説这树呢?

 “嘿嘿,嘿嘿!”油彩男子显然是满意地看到甲贺秋华的脸色大变,于是他居然嘿嘿地一连笑了好几声:“嘿嘿,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很诡异!”

 甲贺秋华的的目光微闪,现在他也顾不得再去考虑那些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树人,他现在全心思都用在了感觉鬼树之上,可是虽然他已经完全凝下了心神,但是却依就是没有任何收获,于是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甲贺秋华的眼睛就再次睁开了。

 “呵呵,怎么样没有找到吧!”油彩男子却是一脸的笑容。

 甲贺秋华想了想,然后问那个男子:“似乎你对于这一切早就知道一般,説説吧咱们到底要怎么做才行,你总不想陪着我一起死吧!”

 “呵呵,一起死也不错啊,你长得漂亮的!”油彩男子却是油嘴滑舌地道。

 甲贺秋华听到这话眼底里幽光一闪,但是脸上却绽放出了一抹绚丽的笑容:“呵呵,呵呵,是吗可是我不喜欢死,要不你来説説我如何才可以继续活下去啊?”

 “哈哈,哈哈,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等着就行了,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反抗,要知道当年死在这上面的那两个人想要重生可是需要找到替死鬼才可以,如果咱们一激动之下把那两个家伙唤醒过来,那么他们两个一定会想尽办法要了我们的命的!”油彩男子却是很认真地道。

 “哦!”甲贺秋华diǎn了diǎn头:“可是他们两个听你讲是很久很久以前,那么应该也死了好多年了吧,怎么还没有找到替死鬼?”

 “笨!”油彩男子看了一眼甲贺秋华:“最初的那两个人自然早就找替死鬼了,可是替死鬼也会再继续去找替死鬼的吧,如此一来不就是一个循环吗!”

 “哦!”这下子甲贺秋华是明白了,也就是説这场寻找替死鬼的游戏一时之间倒是没有办法完结了。

 “吱,吱,吱,吱…”而这个时候随着一阵声音响起,那些树人却是已经一摇一晃地走到了他们两个跟前,然后这些树人居然七手八脚将两个人拉了下来,然后也不解开他们身上的束缚,直接拉着他们两个就走,而此时那捆着他们手与脚的树枝似乎也变得无限长。

 甲贺秋华的目光闪动,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底里正在想些什么。

 对于那个油彩男子的话他并不是完全相信的,现在他就是想找到一个机会可以让自己取出甲贺忍娃的机会可是那些树人却是用木头手臂紧紧地架着他,却是连取出甲贺忍娃的机会也没有。

 不过油彩男子却依就是一脸淡定。

 一路上这些树人的脚步极快,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甲贺秋华只觉得越走自己的脑子越是昏昏沉沉的,但是他却明白自己绝对不可以失去意识,于是他狠狠地不断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来刺一下自己的神经。

 时间不大,淡淡的血腥味便已经在他的嘴里扩散开来。

 “啊,甲贺秋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听到声音之后,甲贺秋华的精神一振,立马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正看到草壁天正也是如自己一般,正被一群树人押着,同时手上脚上也同样的被树枝紧紧缚住。

 “草壁天正你在这里?”甲贺秋华笑了,这种时候居然还能遇到人,而且这个人现在分明与自己的处境一样。

 但是与此同时甲贺秋华对于那个油彩男子却是更留意了,毕竟刚才那个男子説需要找两个替死鬼,而现在却是有三个人被抓来,如此来説只怕其中有一个人有问题…

 但是这个人又是谁呢,不是自己,只能是油彩男子与草壁天正当中的一个!

 …

 再説那边古战场上,苏凌,步清尘还有池田秀一三个人已经杀得兴起了,反正在那棋之界里他们三个人根本就不知道疲劳为何物,只是不停地杀就好了,整个沙漠上早就已经不复了之前的样子,而且现在每走一步都会踩在尸体上,或是一具,或是叠起来的几具。

 “呼,池田秀一你真行,居然搞出来一百五十倍!”苏凌到现在都记得这个数字,这根本就是一个让人很淡疼的数字,如果没有这个倍数的话,现在他们三个人早就可以离开这棋之界了好不好。

 “别激动,快了,你看看前面应该还有一千人样子,嘿嘿,咱们三个联手,一千人很快就杀光了!”池田秀一的脸上却是闪动着一种叫做激动的光彩,没错现在的他就是很激动,一百五十倍的数量,大量的鲜血,大量的尸体,界时他觉醒的时候,便可以拥有着极为完美的死亡力量。

 苏凌看了一眼池田秀一脸上的笑容,她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説了,反正通过这段时间在棋之界里的相处,她明白这个男人对于这里死人越来越多,鲜血越来越多,于是他就越开心,越兴奋。

 苏凌真的是很想要问问这个家伙是不是心里变态,亦或是有什么诡异的嗜好,可是当看到步清尘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于是苏凌便没有问。

 因为她已经可以想像得到问过之后自己会得到的结果一定是现在不对你説是为了你好!

 好吧,那就忍!

 一千个人,他们三个不过就是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搞定了,苏凌真是又惊又喜地发现自己的实力在这种没没夜的厮杀中居然又提升了许多。

 自己一刀砍下去,单是那带起来的刀芒便可以直接砍断十几个人的身体,然后再加上自己那么多的七彩分身,这威力还当真不是盖的!

 解决完了这所有的一切,三个人的身上便同时被一团白芒所笼罩,于是他们身上铠甲消失了,战马消失了,他们的样子再次恢复到了进入到棋之界之前的样子。

 再説那草屋之内,介沉的一颗心一直都是高高地提在嗓子眼儿。

 这个时候一阵异样的空气波动传了过来,整个儿大地似乎都已经颤抖了起来。

 介沉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间草屋居然在晃动,而且晃动的辐度很大。

 “怎么回事儿?”阿狸眨巴一下眼睛问道。

 “不知道!”介沉一边説着一边忙走到草屋外,却是看到整个儿树林的地面此时此刻就如同水波一般,在不断地翻动上,又或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样。

 “阿狸你抱上老大,我抱着清尘,花花你快diǎn跳到我的肩膀上来,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一定要快!”介沉急急地道。

 “那我的主人呢?”xiǎo木人这个时候却是开口问道。

 “和我无关!”介沉説着便与阿狸分别向着步清尘与苏凌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就在他们两个的手要碰到对方的衣服时,一道白光闪动,苏凌与步清尘两人的眼睛居然同时张开了。

 “老大,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真是谢天谢地了!”阿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嗯,我们回来了!”苏凌微微一笑。

 池田秀一的眼睛也睁开了,三个人相视一笑,但是接着他们也感觉到地下那古怪而剧烈的波动。

 “不好!”池田秀一的脸色一下子就大变:“这个该死的图坦特罗居然想要出来!”

 “怎么回事儿?”苏凌从池田秀一的脸上就看出来了,事情只怕不太好。

 “图坦特图是一株鬼树,而这片青木源树海正是因为他的力量而形成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下,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谁唤醒的图坦特罗呢?”池田秀一説着眉头都已经皱到了一起。

 “先别管那么多了,我们现在应该赶快离开这里才对!”介沉却是直接打断了池田秀一的话,老实説介沉对于这个池田秀一真心没有什么好印象。

 首先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r国人,便已经奠定了让介沉讨厌的基础了。

 其次就是因为池田秀一居然把苏凌一个人带入到了棋之界内,而介沉又没有办法进去。

 介沉可不会放心把苏凌的安危交给一个r国人,所以这绝对是在讨厌之上又加了一层讨厌。

 再次就是这个池田秀一在説番话的时候,也不好好地想想就算是鬼树图坦特罗真的想要钻出来那又能如何呢,在介沉看来那东西出来为害人间还好呢!

 但是池田秀一却并没有理会介沉的话,他看了一眼苏凌与步清尘:“你们两个怎么説?”

 “找到那个唤醒图坦特罗的人!”苏凌直接道:“看看这个家伙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池田秀一diǎn了diǎn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快diǎn出去吧,再晚一会儿这个草屋就要塌了!”步清尘一边説着,一只手却是已经握住了自己的青玉竹杖了。

 于是几个人才刚刚走出草屋,那草屋便已经轰的一声坍塌了。

 此时放眼看去,整个儿青木源树海里都已经完完全全变了一个大样,这里所有的树木都正在疯狂地生长着,越来越大,越来越,而整个儿地面却也正在不断地变高起来。

 “吼,吼,吼…”一阵阵低低地吼叫声从地底深处不断地传来。

 “不好!”突然间介沉忙惊呼了一声,然后一把将苏凌推开,接着一道快如利箭般的树枝便直直地刺了过来。

 如果不是介沉反应够快,想必苏凌虽然不至于被一下子刺死,但是也会擦破diǎn皮。

 而接着大量的树枝却不断地破土而出,向着几个人聚集的地方了过来。

 “靠!”介沉的身形连动,每一次都险险地闪开。

 “这居然比我的尾巴还多!”阿狸一边躲闪着一边道。

 “树怕火!”苏凌的眼底寒光一闪,于是接着她的玉手轻轻一挥,于是一团银色的如同水般的火焰却是直接出现了。

 池田秀一看到这银色火焰的时候却是笑了,只有了这个火焰,那么本来应该是天大的麻烦这下子却简单了起来。

 而就在这团银色的火焰出现的瞬间,这附近的天地温度立马升高了许多,至于那些本来如同蛇一般疯狂的树枝在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个都停了下来,那些树枝此时就如同一个个蛇头一般,它们似乎很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苏凌手中的银色火焰,然后接着便呼的一下子迅速地又重新钻回到地下,于是整个青木源树海居然在片刻之后就归于了宁静,周围的xiǎo树林也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呵呵,银月火依就是威名赫赫!”池田秀一説着居然走到了苏凌的近前,然后他眼含笑意地看着苏凌:“能再看到你,我真的是太开心了,本来还以为这一世又不会见到你呢!”

 这一席话,苏凌听了一个一头雾水。

 但是一边的步清尘却是淡淡地笑着,他站在那里就好像一株夜晚才会盛放的昙花一般。

 池田秀一的目光在步清尘的身上停顿了片刻,然后居然任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直接一把环住了苏凌的纤,然后在苏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的情况下,竟然低头在苏凌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接着苏凌便清楚地感觉到一滴热的血却是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喂,你这个登徒子!”介沉可是在一边看得真切,于是介沉抡起拳头便要冲过来,但是却被步清尘一个错步挡在中间:“介沉不可以!”

 “清尘你看看清楚,现在那个混蛋家伙居然敢非礼老大啊!”介沉急得眼珠子都红了。

 “他不是非礼,那不过是一个仪式!”步清尘道。

 “…”介沉不懂了:“仪式,什么仪式需要那么做啊?”

 但是接着介沉却也看到了随着那滴血落在苏凌的额头上,一闪而逝之后,苏凌与池田秀一两个人的身上同时泛起了一条一条的血细丝,将他们两个人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而与此同时整个儿青木源树海里的死气却是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化为了实质一般,迅速地向着池田秀一的身体里涌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走,可是苏凌与池田秀一两个人之间的仪式却依就是没有完成,还好当那滴血进入到苏凌的身体后,池田秀一便已经退到了距离苏凌足足有三米远的地方了。

 至少三米在介沉看来还是很安全的。

 地府内的xiǎo阎王大人此时却是脸色颇为苍白,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那镜面内的苏凌与池田秀一。

 很不可思议,当看到池田秀一落下那一吻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不但没有任何的气愤,反而却是轻轻地笑了起来,终于,终于这个家伙再次臣服了,这一次xiǎo凌应该很累了。

 唉,当xiǎo凌所有的记忆全都回归的时候,那么也是这些家伙一一回到xiǎo凌身边之时了。

 “xiǎo阎王大人!”这个时候起司的声音响了起来,xiǎo阎王抬头循声看去,却是看到起司与三煞两个人家伙正从门外走了进来,但是这一猫一狗两个家伙的脸上却都带着几分异样的凝重与担心。

 “怎么了?”xiǎo阎王问道。

 “xiǎo阎王大人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了,现在无论如何也到了请鬼医大人回来的时候了!”起司一脸严肃地道。

 “是啊,xiǎo阎王大人您如果再这么拖下去,怕是到时候鬼医大人也会生气的!”三煞也跟着道,他可是很清楚虽然苏凌平素里很少提及xiǎo阎王大人,但是心底里鬼医大人对于xiǎo阎王大人还是很在意很在意的。

 两货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肚子话来劝説xiǎo阎王大人,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听他们两个把话説完之后,xiǎo阎王却是一笑:“不用她回来,我去找她!”

 起司:“…”三煞:“…”话説这两货现在真心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情况,xiǎo阎王大人转了不成?

 但是xiǎo阎王大人绝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人便已经站了起来,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起司与三煞:“你们两个也一起去吧,然后继续留在xiǎo凌的身边!”

 “是,xiǎo阎王大人!”起司,三煞两货立马很响亮地应了一声。

 接着xiǎo阎王衣袖一卷,然后他便带着起司,三煞同时消失了。

 当xiǎo阎王与那一猫一狗消失之后,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四个脑袋却是自门外探了进来,看清楚房间内没有人,然后四个家伙相视一笑,同时松了一口气,太好了,xiǎo阎王大人终于肯治伤了,如果xiǎo阎王大身上的伤势再耽误下去,那指不定还会再出什么事儿呢?

 再説青木源树海内,那个油彩男子已经笑眯眯地在甲贺秋华与草壁鸣野两个人的面前揭开了自己的身份。

 他就是当年被吊死在鬼树上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

 但是他的情况却有些特殊,因为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r国四大家族安倍家族的一个分支弟子,不得不説用r国人的话来,他只是一个分家的子弟,但是他却拥有远超于宗家的天赋。

 可以説如果这样的天赋出现在宗家的话,那么便是整个儿安倍家族的大喜事儿,可是这事儿居然出现在了分家中。

 于是这便成为了一件安倍家族所不可以容允的事情,于是他就被投入到了青木源树海里。

 本来对于这事儿他根本不怎么在意,对于他来説青木源树海里的一切根本就是xiǎo意思,而且在这里他居然还救下了一个误进入其内的年轻女子。

 于是两个人便想要一起结伴走出青木源树海,那个年轻的女子那个时候每每看向他的目光其双目中都是亮晶晶的,因为在那个年轻女子看来,这个男人就是上天专门派下灭拯救自己的。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天居然那是树复苏的一天,就算是他再如何天才,他也没有办法抵抗一株已经活了无数年的树,于是他与那个年轻女子便都被树枝住,然后倒吊在树上。

 接着他们也体验了被树枝打,被树人折磨的一切,最后两个人还是被干了鲜血而亡。

 可是就算是死亡,他们两个的灵魂却依就没有得到解,他们的灵魂只能附着在树枝上等待时间,只要他们可以再抓住一个活人,让那个活人与自己的死法相同,然后那个倒霉的家伙的灵魂就会取代他们的位置,接着他们一直被束缚在鬼树上的灵魂就可以得到解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位安倍家族分家的天才,他的实力真的是很不错,而且灵魂力量也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而那些他在这么多年来抓到的倒霉鬼,一个个灵魂根本就没有可以与他吃平的,所以那些人的灵魂根本就不可能取代他的位置。

 倒是那个年轻的女子,早就已经找到替死鬼而往生去了。

 还记得临走的时候,年轻的女子还不舍地对他説,如果他也得到了解,那么请记住她一直都会等着他,无论转世多少轮回,她的手腕上永远都会有一片叶子的胎记!

 可是这话他已经记了太多年,但是他却一直苦苦都没有办法转生,而这一次却是他盼望以久的一次机会,因为在那些人进入到青木源树海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其内有不少的师家族的成员。

 于是他便説服的树,放自己在青木源树海里行走,他想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下手,让那个人成为自己的替死鬼,当然了他选中的就是甲贺秋华,可是单是这一个甲贺秋华的灵魂却还不足以将他的灵魂替换出来,所以他才会又让树把草壁天正也抓回来,这两个男人的灵魂加在一起便足以将自己的灵魂替换出去了。

 当然了,至于树的爆动,那也是因为他这一次居然把甲贺秋华还有草壁天正两个人带到了在青木源树海内唯一的一个树里,而这里同样的也是树树身最感的地方。

 所以树就这样被生生地唤醒了。

 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树才刚刚苏醒,却又好像老鼠见到了猫一般,直接就躲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树到底见到了什么?

 对于这些问题,他就不清楚,而且他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深究这个问题,毕竟现在他最最急迫的就是需要让这两个男人失血而死。

 “你居然才是那个想要抓替死鬼的鬼?!”甲贺秋华看着这个油彩男子,声音却是极为平静,其内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起伏。

 “不错!”油彩男子diǎn了diǎn头。

 “那你在这里被困了多久?”

 “三百年吧!”説这话的时候油彩男子的声音里却是充斥着几分寂寞:“前一百年的时候还好,因为我的身边有她陪伴着,可是后来她找到了替死鬼便进入了轮回,于是便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是那不是还有接替她的鬼吗?”草壁天正这个时候却是开口问道,就算是明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是最起码也需要将自己死亡的时间往后拖延一下吧,説不定自己还会找到什么机会呢。

 “呵呵,那些家伙我不喜欢,所以我也不愿意和他们説话!”一边説着油彩男子却是手指微微一弹,当下他的手甲便直接长长了许多,就如同是一把锋利的xiǎo刀一般。

 “可是那你为什么説你需要这个指环呢?”甲贺秋华还是不明白,话説一个死人要指环做个线。

 “呵呵,呵呵,因为这个指环我也有一个,需要凑齐了七个,然后再找到地图,便要有宝藏可挖了,而且那个宝藏据説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可以挖!”一边説着油彩男子一边走到了甲贺秋华的面前,然后二话不説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腕。

 只是这个时候油彩男子的目光落到甲贺秋华的手腕上时,他的目光却是顿住了,与此同时他的动作也僵住了。

 ------题外话------

 xiǎo阎王又出现了,妹子们票票呢,票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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