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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上次看到案例
 “不是要看诚意么?动物不行,你找十个八个壮汉轮了你,拍个视频给我们也行。以你的社会地位,身败名裂的后果比我们两个学生要严重得多吧?你可以全网删帖,我们也可以提前备好发给业内各大公司的,网络渠道和实体渠道,总有一个能送达吧。”陈靖说得平淡。

 “哎我…行啊…你们两个一个嘴毒一个心狠,我没给你们做一个打包出道的方案是我的损失啊!”谢正行摔了桌上的文件夹,“可是我被股能有多大的事啊…我想做幕后东山再起也比你们想得简单得多。”

 “先做呗,做完再说,诚意至上嘛。”宁映白昂首说道。***“我考虑考虑。”谢正行的表情像是要粪自尽。出了大楼,宁映白笑得等不到拦下的出租车开到他们面前,一手扶着路杆子一手扶着她的:“看到那表情没,早该有人治治啦!他竟然真的去想了哈哈哈…”

 “我觉得他还是有打击回来的可能啊。”“那当然有,但是太了哈哈哈…他真拍了视频怎么办?口味太重了。我可不想看!讲真,他说不定享受的呢,他本来就喜欢用后面,是人是狗男的女的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倒美了他了。算了。做都做了,等着让人给我们收尸吧!”“嘿,横竖都是要收尸,我们等到今天干嘛呢!”亡命鸳鸯上了回家的车。

 之后的日子里像谢正行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陈靖对付着他的学业和祝半霄的扰,很快就到了暑假。

 人生的最后一个暑假,推了一切可以推的事,争取到了三周的假期,陈靖和宁映白出了一趟国。这段旅行被宁映白当成度月在朋友圈晒了出来,他们在教堂里牵着手许下终身诺言。

 在漫长的海岸线上并肩漫步,在盛夏的雪山山脚下比V字作傻瓜情侣自拍。“你俩这行程,月特种兵啊。”陈靖那边的评论区比他俩都没情调。

 在没法晒出来的地方里,他们去了宁映白心心念念的体海滩,还在位于一千多米海拔的酒店浴池里,背靠着皑皑雪山和青绿的针叶阔叶林尽情地。宁映白改不掉拍照的坏毛病,每到一个新地方就要留下带着当地风土人情的照。

 她还思考过在他国之境出的风险几何,想到搞不好要演变成外事件,就默默地在酒店阳台拍完走人。旅行的最后一站在国内,伍佰在X市的巡回演唱会。二人提前就买了前排的票,跟着几万观众一起嚎“窝把你心儿灾下…”自助完成了一场演唱会。

 宁映白又蹦又跳地,好不激动。散场时被人踩掉了一只鞋,她干脆把另一只也拖了。光着脚走在路上。

 “我怎么感觉你就特别适合唱伍佰的歌呢?没调也算调吧?”她打趣着陈靖。在演唱会的环境里真听不出他走没走调。

 “不行,伍佰的歌只有伍佰唱才有那个味道,一定得要那个嗓音和那个口音。”一晚上下来陈靖的嗓子也是有点哑了。“噢…怎么说,我还以为你会在婚礼上放伍佰呢?”“你觉得我会放哪首?”

 “《泪桥》或者《与你到永久》吧。感觉还合适的,你往那么一站,把司仪的麦一抢,全场来宾都跟着你一起唱了,那场面特傻。”宁映白不喜欢去别人婚礼,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去的老妈同事的无聊婚礼,再替换成他们那一干蠢货同学,和陈靖唱啥啥变调的歌声。

 “行,那就两首一起放。”陈靖哼两句《泪桥》的高,心情大好,“那啥时候婚礼啊?”

 “你来真的?大马路上求婚么?”宁映白回头看了一眼和他们一样在返回酒店路上的人群。“我老早求婚过了啊。”陈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也还是大马路上啊!咱俩只配这种马路牙子爱情么?”“不是!就在教堂的时候我也说了嘛!”原来俩人的脑回路有了偏差,“咱俩不是不结婚吗,在哪里求婚真的有所谓吗?”“有…吧。哎呀得了。说着玩的,找个地方买双拖鞋穿回去吧。”

 “这附近哪有店啊?我背你回去?”“你都说没店了。走到能打车的地方都还有半小时呢。你不嫌我重我还嫌颠簸呢。”散场演唱会的体育馆外经过了交通疏导,只能绕着远路走。

 “上来呗,真走半小时你的脚也破了。”陈靖蹲下,宁映白说了一句“受不了”也就上去了。“感觉周围人都看着我呢,有点丢人现眼。”“你马上也要成为目光中心啦,提前习惯一下。”

 “唔。”“姐。结不结婚的问题,我还是想过的。”既然说到这个了。陈靖也就放开说了。

 “你说你不想结婚,我是无所谓吧,咱俩能在一起就不在乎那个形式。我问了律师,国内的婚姻关系本质上还是财产关系,对于我们这种不要小孩的情侣,也不好说是在保护谁的权益。就看你怎么想的了。”

 “哪来的律师?你不会是问吕小萌吧?”“是真的律师啊!我也不止吕小萌一个学法律的同学啊!”

 “说得也是,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还没想过自己的财产问题呢。我可以直接写遗嘱把钱都给你吗?我的社平台账号也全归你了。没别的东西了。”

 “怎么上来就遗嘱啊?”“人固有一死嘛,不谈死别谈生离呗。我想哪天我失去意识了。能让你来签字动手术。”陈靖感受到他背负的重量不只是宁映白的那一百多斤。

 “…好像也有这种制度,我们有空一起问律师吧,选择最适合我和你的方式。”“知道你也一样不善于表白,想像你的相爱编织的谎言懈怠…”宁映白也唱起了《泪桥》,中间不记得的那句歌词用哼哼糊过去,“从此我的生命变成了尘埃…”

 “我们离化为尘埃应该还有大几十年吧?”“说不好呢。”宁映白在陈靖脖子上啃了一口,“我上次看到一个案例,说是男的太大把女的捅死了,最后判了过失致人死亡,蹲了两年好像。”

 陈靖差点在平地上崴了脚:“我靠,你说的是这种死法吗?不至于吧!”“怎么不至于,高时候经常觉得自己心脏骤停了呢。”

 “啊!姐你能不能撤回这句话啊!你这让我还怎么做!”陈靖抓狂。*三个月后,经过一系列培训和训练,宁映白站上了时锐名下厂牌所租用的剧场。这次演出由几位成名已久的老牌口秀演员打头阵和大轴,中间的部分给几位新人锻炼,能成红花还是绿叶全靠自己造化。

 一切的程看上去都再正式不过,宁映白保持着谢正行的距离,即使她知道这样做也没有太大作用。谢正行为了消除她的顾虑,也不在工作以外与她有接触。

 即使她不会为此放下一丝戒备。方姐是时锐派下来带他们这一批新人的专员,她急匆匆地到后台找到宁映白:“谢总进icu了。”

 “啊。”宁映白不清楚专门找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像方姐的行事风格。转念一想,谢正行应该还是有代过方姐多为她留意的,他们之间私下有关于她的意思联络。谢正行一出事,方姐也慌了。 m.Dub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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